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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王姈重振乾安门第

小王姈做了个噩梦,从小不被父母疼爱,长大后的她被阿母狠心嫁去了寿春,嫁给了和她阿父年龄相当的彭坤。后彭坤被查出涉及孤城案,死于她最爱的花粉之下。她回了都城,家族败落,阿母被拘禁,她在都城受尽人情冷暖,帮她的只有唯一疼过她的姨母宣后和她曾经视为眼中钉的程少商。可帮她的人也不得善终,姨母被废,程少商虽嫁给了霍不疑,看着是风光无限,但是她看得出程少商并不自在,曾经无拘无束的小女娘变成了端庄稳重的高庸侯夫人。

 

她张扬跋扈,恃强凌弱,不得善终是她活该,可姨母和程少商绝不该是这个下场。她不甘,她不服,文帝薄情寡义,霍不疑忘恩负义,这样的人却活得好好的,在世人口中是一等一的好男子。都说越妃深明大义,为了文帝甘愿降妻为妾,越氏一族甚至是丰饶功臣都是她天然的拥趸,可若无她外大父的兵力,就凭那丰县区区一县的人马,莫说成大业了,便是和地方豪强相斗,都是强弩之末。

 

她外大父去世后,后继无人,一部分兵马被彭坤笼络,另一部分却是在她小舅父手上,可惜小舅父无能,手底下的人也渐渐向彭坤靠拢。可恨她此时被困于都城,一个小女娘,若无父母之命,又如何能前往寿春,又如何收拢兵权!

 

“宣神谙这个忘恩负义之人,亏我阿父当年好心收留他们宣氏族人,现在我不过是想让她请旨增一县为阿弟的食邑,这都不肯答允我,当真是没心肝!”

 

王氏的下人恨不得此时没有长耳朵,女君这般不敬之言若是传了出去,即便老乾安王的余泽犹在,整个王氏也要为之陪葬。

 

“都下去吧,”一道稚嫩的声音让他们解脱了,却也让人胆寒,“都管好自己的嘴巴。”

 

“你不去跟着女夫子读书,来这里做什么!”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,文修君也不假辞色。

 

王姈拿出绢帕,将地上的碎片捡起,悠然道:“晓艳远分金掌露,暮香深惹玉堂风。可惜了,牡丹碎了,这姨母所赠的十二花神杯少了一只,成不了一套了。”

 

“不过是花神杯罢了,你若想要,我再让宣神谙去要便是了,食邑求不来,小小的花神杯还求不来吗?你是我乾安王族的后裔,莫要学得如此小家子气。”

 

“阿母记错了,这套花神杯世上仅此一套,也是因此,当年小越侯夫人也求到了越妃宫中,陛下偏爱越妃,若非姨母见阿母真心喜爱此物,苦求陛下,这才送到了我们府中,不然此刻这套花神杯便是好好地呆在小越侯府邸呢。”

 

“你到底要说什么,直言便是!”

 

“阿母还不明白吗?”王姈失望道,“你怨姨母忘恩负义,怪姨母无能无用,可如今这一切真的能怪在姨母身上吗?如今早已不是乾安王族的昌盛时期,如今文氏得了天下,丰县的那些人也水涨船高,尤以越氏为甚,连那些世家大族都快坐不住了,河东楼氏、胶东袁氏、安定梁氏,这些世家子弟都纷纷入世,为的就是在新朝分一杯羹,可我乾安王族偏居寿春,人才凋零,便是外大父的兵权也被彭坤那厮分去大半,留在小舅父手上的又有多少?乾安王族不能给姨母任何助力,又怎能怪姨母无用?再者说,这陛下的心都是偏的,两宫并立便早已告诉众人他爱重越妃甚于姨母,永乐宫声势正旺,虽立了子昆表兄为太子,但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,越妃也生有三皇子,待三皇子长成,子昆表兄还能稳坐太子之位吗?陛下正值盛年,留给三皇子的时间还很长。”

 

“阿母,如今文帝才是天下之主,您以为文帝不想对我们动手吗?不过是因为外大父的恩泽名声,因为他怕世人说他忘恩负义!”

 

“阿母,此时还不晚,若您再沉溺于乾安王族昔日荣光,执迷不悟,看不见眼下危机,那我乾安王族日后又能有什么善果!”

 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文修君被这个从未放在眼中的女儿一顿说教,一边笑,一边流泪,癫狂道,“天佑我乾安王族,阿父,阿父,你的外孙女比我这个做女儿的强,乾安王族的荣光绝不会在我们手中消亡!”

 

终究是自己的阿母,王姈上前抱住了她,轻抚后背,见她逐渐平复,跪下郑重道:“王姈不才,原承袭外大父遗志,扬我乾安王族威名,还请阿母成全!”

 

“你要记住你此刻所言,若有懈怠,我文修君便没有你这个女儿,你日后唯一的使命便是复兴乾安王族!”

 

“女儿晓得,此生只为乾安王族的兴衰荣辱而活,绝不会辱了乾安王族的名声。”王姈缓缓站起来,恳求道,“女儿如今年幼,素日学得都是些世家典籍,还请阿母为我延请名师,教我兵家典籍,法家学理,纵横家之心术。”

 

“好,这才是我乾安王族女娘应有的心气。”文修君抚掌大笑道。

 

今生,王姈年方六岁,便承担了光复乾安王族的重任,她知道这是一条难走的路,可她为了想要保护的人,绝不能松懈片刻。文修君也将全副心力交付于王姈身上,不再管教丈夫王淳和儿子王隆,或许是因为不被管束,王淳和王隆也老实不少,二人本就不是有才干之辈,如今收敛不少,反倒得了文帝赞许。

 

“阿姈,你整日看这些兵书,就不觉得累吗?”

 

“为何会累?”

 

王隆见自家阿妹每日如此辛苦,也想带着自家妹妹出去玩乐片刻,今日读书得了夫子夸奖,文修君许了他一个心愿,他便许愿带自家阿妹去都城逛逛,文修君闻之也应了下来。

 

“阿妹,我早已问过你的夫子们,你今日的功课皆已完成,也练完武了,便随阿兄出去走走吧。”

 

“好吧。”王姈无奈放下手中书籍,随他走了出去。

 

“寻常的东西,我们阿姈肯定不喜欢,所以阿兄今日特地约了一家陶瓷店,这店长的手艺极好,善于做陶瓷娃娃,许多贵族女娘甚是喜爱。”

 

“好,今日就听阿兄的。”

 

到了店中,店主已然备好了雅间,一边引着二人上楼,一边夸赞道:“怪不得王公子要小店留着今日的时间,女公子如此玉雪可爱,做出来的陶瓷娃娃必定也是佳品。”

 

“是啊,我家阿姈,最是可爱,可惜是个小正经。”王隆笑道。

 

王姈听了,没好气地看了王隆一眼,若非是在外面,她定要让阿兄试试她近日的习武成果。

 

殊不知,两兄妹的互动却被楼上人看去了。

 

“那便是文修君的一双儿女?”

 

“三殿下,那正是文修君的一双儿女,长子王隆,幺女王姈。”

 

文子端看着刚刚小女娘的生动表情,万万没想到嚣张的文修君竟有这般可爱的女儿,着实和她母亲不太相像。

 

身边下属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,腹诽明明主子和那王娘子的年龄差不多,偏要做出如此老成的表现,尽管好笑但不能露出分毫,毕竟是自己的主子。

 

那日回去后,王姈开始了和以往一样的日子,除却宫中宴席不得不去,王姈让文修君替她拒了各家宴会。

 

皇后寿宴,文修君携女进宫赴宴,路经御花园的静水湖,却见三皇子子端溺水,文修君之女王姈颇有胆色,孤身跳了下去。三皇子是被救了下来,可王姈人小,冬日湖水寒凉,便是成年男子下去都会感染风寒,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小女娘呢?御医诊断,王家女公子寒气入体,怕是日后有生育之难。

 

文帝和越妃感念王家女公子的救命之恩,又怕她日后婚事难觅,破格给这位女公子淑慎君的封号。

 

“阿姈,你这般,值得吗?”文修君神色复杂,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儿。

 

“用我这破落身子换文帝的一丝怜悯和越妃对姨母的愧疚,还能换得我乾安王族的一丝喘息之机,如何不值?”

 

“前几日,我收到邸报,外大父曾经的副将纪淮也投靠了彭坤,小舅父在寿春是孤木难支,此次倒是个能让彭坤投鼠忌器的好机会。毕竟,小舅父还有个都城的姐姐和近日颇得恩宠的外甥女,不是吗?”

 

王姈虽是如此说,但实则这小舅父只是阿母的庶弟,若非外大父的其他子嗣都战死沙场了,也轮不到此人上位。在她的梦中,乾安王府的败落也有他无德无才的缘故。她本就看不起这位小舅父,但怕刺激到如今的阿母,只能好声说道。

 

她根据梦中的回忆,带人去了程家庄子,救下了发高热的程少商,将其带回了王府,让她和自己同吃同住,一起习武。又因梦而知道她极其擅长机关之术,让文修君替她找了个来自墨子的夫子教导程少商。文修君也看出了程少商的机灵之处,只当是女儿日后的得力下属,在找夫子的过程中可谓是尽心尽力。

 

程少商只觉得自己逃离了魔窟一般的程家庄子,来了王府,得了王姈照顾,这日子只觉得和吃饴糖一般甜蜜。虽然文修君待她有些严苛,但是文修君给了她屋子住,给了她衣服穿,给了她粮食吃,在她眼中,文修君可比二叔母葛氏和大母程老夫人和蔼可亲多了。

 

“气死我了!”程少商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。

 

“噤声。”王姈指了指手中的兵书,让她稍等片刻。

 

时光匆匆,王姈和少商相伴着长大了。王姈有美貌,有才德,家世不俗,可就子息艰难一条便让很多人家望而退却了。近日,都城传言,王家女公子婚事难觅,还不如被三皇子纳为侧妃,毕竟当年王家女公子是为了救三皇子才留下病根的。

 

闻得此流言,文修君差点其晕了过去,她乾安王族的女娘竟被说成只堪被纳的小妇,就连一旁的少商也掀了桌子。流言中的主人公倒是不如其他人所想的暴怒,手捧兵书,看得津津有味。

 

“你还看得下书?”文修君不知道该说她是涵养好还是没脾气。

 

“阿母,你我皆知,能干出如此损人不利己之事,除了小越侯那等浅薄之人,还有谁做得出来?”王姈终于放下手中兵书,浅笑嫣然,“说起来,还要感谢小越侯,若非他派人传出的流言,我又怎能感叹自身寻觅亲事之难,心中感伤,遂离开都城,远赴寿春疗伤呢?”

 

“阿姊的意思是?”少商的眼睛亮了。

 

“嫋嫋,还不去备好行李,你家阿姊我心中悲伤,要远离都城这伤心之地,可明白了?”

 

“我这便去!”少商带着莲房匆匆离去,她便要随着她家阿姊去寿春做出一番事业了,她这些年的所学都能在寿春施展开来。

 

彩蛋是王姈带着少商在寿春搞事业,收服寿春后回都城大杀四方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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